即使改名叫「自由廣場」,到中正紀念堂自由遛鳥的那位教授還是被抓了,所以這件事我始終沒關心過。可是也曾突發奇想:銅像一時半刻之間是移不走的,被拆匾額的人認為是扼殺自由的元凶首惡端坐大堂,豈不滑稽?是我的話,就會在銅像周圍設置鐵柵欄什麼的;同時可以表達很多理念,或達遂很多目的。沒想到,昨天真的聽說教育部有這打算了。唔!真的是不管什麼雄或熊,所見都略同嗎?

 
 如果真能回溯自己的來時路,過去與現在的自己,難免也有心心相印的時候。我找到一篇2005年8月底寫的文章。說真的,我不記得何時寫過這東西了。看了看……啊!初戀情人邱罔市小姐和有錢人走了時,那時相同的無可奈何感傷,又浮上心頭!
 
那篇文章是這樣寫的: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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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這麼一則故事:

 很久很久以前,某個城鎮的居民為了方便渡河到鄰鎮去,所以買了一條渡船,並請了一名撐篙的船夫。因為河流離城鎮有些距離,所以另外僱了一名廚師,負責船夫的三餐。

 船夫和廚師都要領薪水,所以很快就請了一名會計。既然有了帳務,所以當然另外還要有稽核人員、和負責督導一切事物是否順利進行的總務人員。此外也成立了負責核定考績的人事處。既然已經有了這麼健全的組織,所以,最後成立了委員會,也是必然的結果。

 一陣子之後,鎮民們發現支出太高了,大表不滿,於是召開委員會;決定裁員──最後,把看起來最不起眼的船夫給裁掉了。

 嗯!歐肥(Shaquille O’Neal)加入熱火後,戰績姑且不論,但熱火重回鎂光燈下卻是不爭的事情。這也勾起了熱火球團和邁阿密球迷的雄心壯志,藉著歐肥的磁吸效應,和萊里(Pat Riley)的總管功力,「沒有任何因素,能阻撓我們建立圍繞著俠客的堅強陣容的決心」,便成為熱火的終極方針。

 總之,弄呀弄的,不管其他替補陣容或瓊斯(Damon Jones)留不留下來,目前便可以擺出歐肥、莫寧(Alonzo Mourning)、華克(Antoine Walker)、威廉斯(Jason William)、韋德(Dwyane Wade)這樣的先發陣容,乍看之下,好像可以直接推上場和西區明星隊打上一場,似乎也不見得會輸到哪兒去。

 然後,各個位置開始有點擠了。如果瓊斯留下來,芬利(Michael Finley)真的再加入,這時候想一想,咦?似乎可以不要歐肥了!將那兩千萬隨便去弄些禁區苦力,這樣的陣容,沒有打不進季後賽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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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然後,以下是我於2007年12月為聯合新聞網寫的文章: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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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利(Pat Riley)在迎接1,200勝前的五連敗中,氣急敗壞罵遍熱火每一名球員。出乎意外之外的,原已抱定「承先啟後、合作至上」為現階段使命的俠客(Shaquille O,Neal),卻在客場出戰快艇前夕,在球員休息室與萊利槓上了。
 
為了長遠商業利益考量,本季主打韋德(Dwyane Wade)軸心,是熱火球團既定宗旨。對塞爾蒂克一役中,熱火球員在場上視大個子為隱形人,就是再明顯不過的例子。然而,大眾不會考慮到這點,只會從數據上來抨擊俠客的老化與懶散。
 
此外,俠客近年來的場外生活,也並不順遂。搬到邁阿密後,俠客經歷過兩次法律事件。一次是被鄰居報警控訴俠客豪宅終宵燈火通明;這一回則是與妻子香妮(Shaunie O’Neal)打起離婚官司。

 
 
雖然離婚訴求是由俠客委託律師主動提出,但香妮外遇等傳聞都未經證實。愛面子的俠客只淡淡說「我只希望能多些時間陪家人」。然而,歷來名人婚姻,一旦走到這分上,「錢」就是最大的爭執點。
 
香妮表示每月只拿到7,000美元零用;也都用在上美容院洗頭、做造型,和資助家人。所以目前雙方律師正在婚姻生涯總合財務報告(包括現金、基金、股票、債券以及其他有價證券)上鬥法。雖然這官司是在邁阿密戴德郡巡迴法庭,而不是在對男方最不利的加州打的,但一旦離婚,俠客免不了人財兩失。
 
雖然表面上俠客仍一貫不在乎,但家庭因素不可能不造成壓力。此外,他常必須注射止痛、消炎等藥劑才能上場,也幾乎已是半公開的秘密。這種情況下,他其實是很拚命的;只求能像賈霸(Kareem Abdul-Jabbar)一樣,留下退休前漂亮的身影。
 
然而,外人不明究裡的指責也就罷了,球團用來當戰績不佳的擋箭牌也可忍耐,但熱火一蹶不振,卻極可能讓俠客背著負面形象走入歷史。所謂忍無可忍,便毋須再忍,因此俠客才會爆發:「把那顆該死的球交給我!」其實一直迷戀助攻,又受的是團體籃球教育的俠客,要求多拿球,並非想卯起來單打;無非是想讓熱火回歸之前以禁區為軸心的合理節奏而已。
 
在球團中喊水會堅凍,又名列NBA史上十大教頭之九的萊利,當然可以獨斷獨行。但老俠客的殘餘影響力也不容小覷。對快艇、太陽兩役,熱火採用的戰略,便是兩人彼此妥協後的結果。未來如何變化,實難逆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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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首先讓我感傷的是:在商業運作裡,俠客自始至終是被「利用」的--直到現在「擋箭牌」的作用--這是一開始就很清楚的事情。說俠客也利用熱火嗎?從交易時的暗盤洶湧來看,並不盡然如此。那時發了很多文,隱隱約約說明無論對尼克或熱火,甚至是對人,萊利的冷酷與惟利是圖、翻臉無情,聯盟之最啊!
 
 如果說以前可以預言現在,那既然俠客的下場是可預期的;熱火的未來,也是可預期的。
 
 因為人生際遇起伏,不外悲歡離合;讓人糾心結肝,只有喜怒哀樂。從場上專業來解析,可以概觀全貌嗎?NBA和所有事情一樣,只是基於人性與社會、歷史學原則,不斷重演的橋段而已。
 
因為現在人不在美國,從電視看,對塞爾蒂克一役,對俠客卯起來卡位卻要不到球,深深嘆息。聖誕大戰,既然「飛人對決」是宣傳戲碼,那麼,從首節俠客只出手1次,就該知道即使對上近況也不算太佳的騎士,這場熱火不掛也很難。然而,我還是守到最後熱火被海K為止。而對七六人一役,除了施行中鋒擋拆外移戰術時,俠客仍然在包夾中奮力卡位要球,但球總是很快就被搖擺人們「開」掉了。赫然發現:熱火有時竟然也在玩普林斯敦啊!連小明都不太玩得來,你這會不會太誇張……
 
說起來,不管是為了娛樂或錢,「亂槍打鳥」,是美國當前的流行。差別只在於:錢尼(Dick Cheney)沒有執照,而萊利有。

 .......
 我不久前對所有客戶說:身體最誠實,熱火什麼時候想振作?基本數在4連敗之後(你有發現是如何振作的嗎)。我另一個覺得感傷的因素是:不管我之前發了多少文,現在大家還在從實戰專業角度卯起來討論熱火振興之道。我說啊!現在能在論壇侃侃而談的專業人士、長江後浪,起碼都有10年觀球史以上了吧?熱火現象,其實象徵著很多意義;何苦帶著大家在看圖說故事的漩渦裡迴旋呢?


轉載自《死亡筆記本》-東立出版社
 
 那熱火到底有什麼問題呢?答案是禍福無門,惟人自召。這些年來,除了快艇與公牛外,我從來沒看過有NBA球隊想錢想到瘋到這程度(快艇的態度是健康的)。
 
 連生長激素可以救俠客這種話都明白說出來了!熱火有什麼問題呢?我只等著看:萊利在前波內部鬥爭勝出後,如何繼續吃亞瑞森(Micky Arison)死死的下去。
 
 然後,內部鬥爭,無論如何,咱們──即使是對熱火球團最瞭解的邁阿密哨兵報或邁阿密部落格也一樣──只能窺見一、二。讓我印象最深刻的,是主場對巫師之戰,十座三空。義利之辯的極限,中國人早就告訴你了!祝大家發財啊!在邁阿密,籃球並不是像「冠軍之心」休士頓,或「呼吸籃球」芝加哥那樣沒有就會死的!
 
 騎士戰後,白色巧克力(Jason Williams)悻悻然說:「我們就像高級妓女!只要他們想,便可用完即丟!」「職業」運動本就如此啊!想起之前我說過有篇《末日巨人──歐尼爾》,因為有商業限制,現在無法全文照刊在這裡。可是啊!猛然發現:我也把它支離到各地方,差點全部利用完了(很多文章都一樣)……譴責什麼Riley?LEO其實沒有不同啊!
 
 何必曰利?亦有白痴而已矣!

(本文於2008.01.07獲選為中時嚴選好文)
 
By LEO 2007.12.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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